Lhachriel

that is the thing with life / no one makes it out alive

【疯爱】爱丽丝与那个爱丽丝


疯帽子感到困倦。时间捆住他的脚踝,甚至他的领结都黯然失色。真遗憾,疯帽子不着调地想,他认为这个领结很好看,橘红色衬他的头发。小小的灰尘一点点爬满他的皮肤和衣服,疯帽子用手撑住自己的脑袋,以防它们从脖子上掉下去,骨碌碌地滚动。他不想去捡,即使那颗脑袋扑满白粉并梳了一个贴着头皮适合戴帽子——或者相反——的发型也不想。

然后有个什么在移动。

疯帽子的绿眼睛吓人地睁大,他咧开嘴笑,领结亮起来。茶桌两次给一位客人提供过茶和点心,第三次不会是别人。是这样吗?疯帽子琢磨,一个叫嚣着“打倒红大头”的声音划过他帽檐下的阴影,但还不至于形成一个想法。他伸出手,就像一位绅士邀请一位女士跳舞。更加疯狂的舞,疯帽子疯狂地想。

他看清一些。那个什么穿着蓝色的裙子。灰蓝吗?疯帽子琢磨,可明显更鲜亮。天蓝?稍微靠谱一点,但它更加发白,像黎明——疯帽子不能准确地认识它,他还只和月亮打过招呼呢!所以只是也许像黎明。或者是黄昏?现在他认识的月亮来啦——叫什么?

唔——噢。

疯帽子认出那头金发。他说什么来着?“她有金色的头发。”他说过吗?反正她长着蓝色的裙子,穿着金色的头发——不管怎样。

他站在椅子上,踩上桌子,并不小心地踩过那些茶盘啊、茶杯啊、茶壶之类的东西。茶!他一定要给她倒一杯茶。这是最好的茶会!为了某个小姑娘——小爱丽丝!可她现在长大了,同时还变小了。

疯帽子踩在凳子上,从桌上走下,单膝跪在金头发的小姑娘面前。

“是你!”

现在疯帽子完完全全看清了,她的脸上充满他第一次见她和她第一次见他——时间令人眼花缭乱,他应该像块怀表一样被做成吃的——的迷惑。但疯帽子没有一个不确定的字。爱丽丝会对他说“不是一个字,它是一个词”。那当然是她会做的!我看见我所吃的和我吃我所看见的——他们不用再纠缠这个。他们从蛋糕进入药水或者相反?疯帽子确定这是他的那个爱丽丝,就像那个爱丽丝会杀死加伯沃奇一样。

“你是爱丽丝。”他匆匆忙忙地说,“你绝对是爱丽丝,无论如何我都认识你。”

疯帽子唱诗般地转过头宣布:“无论如何我都认识他!”

三月兔和睡鼠开始疯子式的大笑。疯帽子拉住爱丽丝的一只手,把她从地上提起来,踩上桌子,爱丽丝在空中摇晃。“你瞧,我们正在喝茶,因为我们只能靠这个消磨时间等你回来。”他们穿越两张桌子拼接的缝隙,“你可迟到太久了,知道吗,小淘气!”疯帽子一边回到茶桌旁,兴高采烈地欠身,把爱丽丝放在桌子上,金发的小姑娘一脸迷惑。

疯帽子认为他有权抱怨两句,但看在红皇后的大头的份上,爱丽丝归来应该让他停止说话才对,不停地碎碎念一旦说长句子就癫狂得像真正汞中毒——爱丽丝总能制止这一切。疯帽子认为他需要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即使这个什么刚刚已经过去。

“嗯,不管怎样,时间从那时开始就被惹恼了,全都停住。一秒也不再跳!”疯帽子为爱丽丝拉开下首第一把椅子。这是适合最尊贵的客人的位置吗?

“时间在梦里总是很滑稽。”爱丽丝评论。

“是啊,是啊。”疯帽子表示同意,“不管怎么说,你回来了,所以我们要继续向辉煌之日前进!”他把自己的脑袋转向茶桌,用主人的神态把这个好消息宣告给疯子三人组。柴郡猫坐在另一边,摆弄一颗方糖。

“辉煌之日!”三月兔和睡鼠尖叫。

“我在想着以字母'M'开头的东西。”疯帽子对爱丽丝说。他认真地想过很久——在他坐在茶桌前,保持一个以'M'开头的状态、持续一个以'M'开头的动作的时候。爱丽丝有必要了解他在做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渡鸦像一张写字台吗?”疯帽子悄声说,他戴满顶针和戒指的手滑到茶桌边缘,身体向前倾,绿眼睛认真地看着爱丽丝。

爱丽丝仍旧一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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