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hachriel

that is the thing with life / no one makes it out alive

【疯爱】Chop

梗概:时间在爱丽丝离开后回到了正轨——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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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那个爱丽丝: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这封信给你。当然,我已经在写它了,所以考虑为什么 写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鉴于事情太奇怪了(即使对于我这样的疯子来说),也许事情有没有意义也不是那么容易决定的事。没准就需要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来解决现在没有原因的一连串乱七八糟。

事实上我压根不知道你是谁,而且,实话实说,我并不认为自己会热情地握你的手,我是说,当你的顶针上插着针的时候去握别人的手无异于谋杀。而且我不喜欢你的名字,alice和malice太像了,你说呢?我现在感到一阵惊恐,在我的胸口团着一个乌云(就像“一个毛线球”的说法),似乎阿布索伦(一只讨人厌的烟枪毛毛虫)把它的茧结在我的夹克之间了,美其名曰白送我丝绸。这个家伙刚才提醒我说太多废话(我可不同意),而且你是个女士,我应该行吻手礼而不是握手(那可太令人不安呀)。

让我们进入正题,女士,它叫做正题是——

不知怎么我好像记得你,我每次看进镜子、把手伸进去的时候有无比强烈的感觉(就像你看见火烈鸟在跳弗拉明戈一样,无法视而不见),告诉我遗忘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我每次戴上帽子的时候,我吩咐我的剑做什么事的时候,我把怀表代替方糖扔进茶的时候,甚至于——这点令我不安、非常不安——把睡鼠倒扣进茶杯的时候——天知道(我保证连它也不知道)我的茶!会!!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谁也……没有吃的……到哪里去

你的 心烦意乱的 疯帽子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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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那个爱丽丝

打倒血腥红大头!

打倒!血腥红大头

打倒牡蛎顽固大头!

如果您认为来信太快,小姐,请允许我在此致上虔诚的歉意。

睡鼠要求我马上写第二封信,现在它正在我的写字台上挥舞着我的大头针——好了,我把它挥下去了。我认为这么快就再次致函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毕竟地下和地上之间有好多里,邮差的速度又慢得不能再慢了,他们虽然慢,但是出乎职业道德必须携带的干草一点都不好用,白皇后陛下晕过去之后给她吃,没有一点醒转的迹象。

现在整个白王国都心惊胆战,倒不是因为白皇后陛下晕过去(她早在晕倒前就清醒了),炸脖龙掷色子决定抢劫哪个城镇,几天前(或者几个月前)我父母的家被轰炸了,他们逃出来,可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儿。红皇后砍掉的脑袋堆满了护城河(我和海象朋友不能去那儿吃我们抓到的牡蛎了,悄悄告诉你,我认为吃牡蛎很奇怪,不是牡蛎很奇怪),白皇后整天整天忧心忡忡,没有茶会了。阿布索伦念叨爱丽丝爱丽丝爱丽丝!,据他说你会来救我们,还说你早就应该来了但(我说)如果时间是在十几年之后的“早就”你就应该还没来但爱丽丝归来日——这完完全全错乱了,你从来没来过,为什么会“归来”呢?阿布索伦抽着他的烟斗,吞云吐雾,含含糊糊。

如果你要来,爱丽丝,就快点来吧……虽然我不抱希望。而且我不信任你了。你怎么会在“来”之前“归来”呢?这很合常理,但你的名字前面有个“那个”,这不合常理,所以你要么不是你要么就不应该合常理

你(充满怀疑)的 疯帽子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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