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hachriel

that is the thing with life / no one makes it out alive

【疯爱】Chop, Chop

梗概:时间在爱丽丝离开后回到了正轨——真的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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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那个爱丽丝:

这封信会随时结束。请原谅一个疯子的凌乱笔迹和胡言乱语。本来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我的笔迹可以更加漂亮顺滑一些,像我心爱帽子上的丝绸(尽管心爱我还是得随时作好卖掉它的准备)。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上一封信我写在羊皮纸上“我不信任你了”,但为什么我会信任你呢?完全陌生,你不在我的脑子里也不在脑壳外面,虽然没准你对我熟悉得像一个小孩熟悉他黑夜里会做的噩梦。好了。脑袋。噩梦。它们都是真的。 我在向你求救呢—— 爱丽丝 是我完完整整地表达出的意異——抱歉,亲爱的小姐,一把茶勺砸中了我的羽毛笔的羽毛 (我希望你搞得清其中关系) 。梦中的生物能不能给梦外的生物(我假定你是一种生物,爱丽丝)送信呢?我现在在梦里,并且要赶时间(哈哈!赶时间!)我记得我曾经赶走过他一回,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他被赶走了,事情从那时起就不一样了。

特维东和特维西兄弟被啾啵啾啵鸟抓走了,他们都是可爱的小家伙。我不断地出现在制帽间和茶桌首席,三月兔不断地飞茶杯(顺便一提,他五月时的准头比三月时好多了),有时场景变换得太快以至于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连自己都摸不着,爱丽丝。

寻血猎犬来了,我让它把信带给你。

添上的寥寥数笔:红心骑士来了。三月兔冲他飞了一只茶杯。睡鼠挥了两下大头针睡着了,我一动不动。

你 从里面陷下去的 疯帽子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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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那个爱丽丝:

阿布索伦结茧了。我有点舍不得他。他说“女王决战日”就要到了,给我看了预言卷轴,我终于看到你了。我希望现在的我能收回以前对一位如此美丽小姐的不恰当的评头论足。我想我知道我忘记了什么(尽管从未想起)。我往前翻,我看到你和我一起在白皇后的露台上,那是真正的大战前夜;我看到自己牵着双胞胎的手向白王宫的大门走去,我们向对方奔去并相拥;我看到你在暴风雨之夜固定我的脑袋;我看到我请你坐上帽子马车,然后我知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阿布索伦去那个“吃我”和“喝我”的房间把自己倒吊了,我想它是想飞出去找你。但它找不到。我也是。我开始想念你了,爱丽丝,而我从未见过你(这倒是很合逻辑)。我曾尝试着弄坏我的怀表,修好白兔传令官的,按照预言卷轴上的画面给它做了一副羊皮手套,但没有公爵夫人。我请求柴郡猫把镜子搬上茶桌,但我只在里面看见自己苍白发灰的脸和残破积灰的磨坊。我背诵了一首又一首诗,和三月兔进行了一轮又一轮的辩论。你仍旧没有来。柴郡猫说,没有路,或者没有选择。是你没有作出选择还是压根没有选择让你选呢?在我写字的当儿红皇后胜利了,班德纳奇兽带着斩首剑,但没有勇士,因为勇士找不到路了。送消息的是寻血猎犬,它藏在茶桌底下,对自己生气。

我给你做了许许多多帽子,就是小时候的我想给年纪更大的你做的那种。有羽毛和纽扣。如果你有一天找到路了,请务必前来试戴,一顶和许许多多顶。

又及: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

你的 疯帽子 九十乘三遍敬献爱丽丝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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